于是我就开始一点一点向她教授这方面的知识,从男女的身体构造、敏感部位,到各式各样的做爱姿势、方法,以及各人的喜好等等。
我见她不同意就不再勉强她,过了一会儿她问我:“真的好想吗?”
“小姐,这是车上准备的晚餐,”那个讨厌的上海男人打断了我的思路,色咪咪地把一个粗粗的火腿肠和面包递到我受里,转眼车已经开了3个半小时了。
我抽插了两三百下后,她突然用力的抱着我的头,双腿交叉死死地缠绕着我的腰,把阴部拼命的顶着我的阳具,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,更加用力的抽插,一种无名的快感由龟头通过神经一直传到我的大脑。
因为羽那的清理口交再次膨胀起来的龟头时不时地掠过少女的舌头,在好几次试图重新把晃悠着的肉棒吃进嘴里又失败后,她露出了有些可怜兮兮的沮丧表情,让这副昏暗事务所玄关的场景显得荒诞又色情。
接下来要求她给我洗脚,呵呵,这才知道为什么大街小巷那么多洗脚房,原来让女人洗脚是件很惬意的事情。